数字经济赋能新质生产力的作用机制研究

known 发布于 2025-08-06 阅读(367)

摘 要:随着数字经济的迅猛发展,全球经济与社会结构正经历全方位、深层次转型。在此背景下,加快发展新质生产力,已成为推动新时代高质量发展的必然要求。立足数字经济发展环境,文章首先从数据要素、数字技术、数字产业等角度,深度剖析数字经济赋能新质生产力的作用机制,其次探讨当前数字经济赋能新质生产力所面临的现实困境,最后提出一系列措施,以充分释放数字经济对新质生产力的推动作用,助力我国经济实现高质量发展。

关键词:数字经济;新质生产力;数据要素;数字技术;数字产业

中图分类号:F276.44;TN711.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298(2025)03(b)--04

引言

2023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在黑龙江首次提出了“新质生产力”概念,指出“积极培育新能源、新材料、先进制造、电子信息等战略性新兴产业,积极培育未来产业,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增强发展新动能。” [1] “新质生产力”概念一经提出便引发广泛关注。2024年7月,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再一次明确强调要“健全因地制宜发展新质生产力体制机制”。新质生产力是马克思主义生产理论的创新,是符合新发展格局下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时代要求,也是习近平经济思想的创新应用[2]。作为全新的科学理论,新质生产力的“新”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新质生产力引入数据要素这一全新劳动对象,打破了传统生产要素的局限性;其次,新质生产力的核心要素是数字化人才,其具备较强的创新与引领能力,成为推动经济发展的关键力量;再次,人工智能作为新质生产力的重要劳动工具,革新了传统劳动工具的形态;最后,现代化产业体系是新质生产力形成的载体[3]。新质生产力的“质”体现在:新质生产力是符合新发展理念的先进生产力质态。与传统生产力相比,新质生产力不仅在技术层面实现了质的飞跃,更在生产方式、组织形式和价值创造上体现了质的提升。数据要素作为新质生产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独特的生产属性和价值密度,能够实现生产要素的优化配置和资源的高效流动。这种质的提升,使新质生产力成为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引擎。

党的十八大以来,在一系列科学指引与顶层设计的有力推动下,我国数字经济蓬勃发展。数字经济把数据作为核心生产要素,在5G、区块链、云计算、人工智能等前沿技术的强力驱动下,持续催生新业态、新模式。中国信通院2024年8月发布的《中国数字经济发展研究报告》显示,数字经济规模已由2012年的11.2万亿元增长至2023年的53.9万亿元。这一增长数据充分展现了数字经济的强大生命力与广阔前景。

1 数字经济赋能新质生产力的理论机制

1.1 数据要素为发展新质生产力提供动力

数据要素具有强大的经济活力,能够在发展新质生产力的各个环节上输送经济价值[4]。习近平总书记说过,“要构建以数据为关键要素的数字经济”。数字经济与传统工业经济的主要区别在于,数字经济形态下,数据成为新的关键生产要素,和土地、资本、劳动力、技术一起,成为同等重要的第五种生产要素[5]。首先,数据作为除科技外的一大新型竞争核心,其影响着企业在社会化大生产中的各个环节。从生产角度来看,企业可以实时监控生产过程的各个环节,对生产过程中的数据进行统计和分析,帮助企业直观、精准地分析出生产环节,调整生产计划和生产线,优化生产流程,提高生产率;从分配角度来看,数据分析可以帮助明确各部门在生产过程中的具体贡献,从而按贡献分配提供更科学、合理的依据。因此,数据要素贯穿于企业生产、创新和管理的各个环节,以其强大的驱动力为新质生产力的发展提供了高效保障。

其次,数据作为关键生产要素,其收集与传播成本较低,同时复制过程简便,这一特性打破了传统信息获取与传递的壁垒,使供给方和需求方能够同步获取和利用数据资源。与传统生产要素价值的线性增长模式不同,当数据进入加工、分析与应用阶段,其价值呈现非线性增长态势。这是因为数据在不同场景和环节中的交叉复用,能够不断衍生新的信息和知识,每一次运用都会挖掘出新的价值,从而实现价值的指数级攀升。这种价值的爆发式增长进一步催生了乘数效应。这种乘数效应如同催化剂,通过带动技术创新、优化资源配置、提升生产效率等方式,为新质生产力的发展注入强大动力。

1.2 作为数字技术载体推动新质生产力发展

在传统的产业模式中,信息流通的渠道不畅。企业往往受限于手段与认知,难以全面掌握供应商的生产规模、技术水平、经营状况,以及经销商的销售网络布局、资金实力等关键信息。与此同时,供应商和经销商也面临着同样困境,其无法精准洞察企业的产品研发方向、真实需求以及市场瞬息万变的动态。这种信息的严重不对称,使产业链上下游企业之间的信息传递频频受阻。产业链上下游之间协同程度低,无法形成高效合力,最终导致整个产业链的运行效率低下,资源浪费严重,创新的活力被抑制,新质生产力的形成也遭受极大阻碍。

数字技术凭借其强大的数据汇集与处理能力,打破了这一信息壁垒,畅通了企业、供应商和经销商各个环节之间的信息联系,有力促进了新质生产力的形成[6]。例如,借助大数据分析技术,企业可以更好地了解消费者偏好,通过挖掘社交媒体上的社群数据,深入了解消费者群体的需求,充分挖掘用户的潜在价值。同时,企业运用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手段,能够逐步简化企业的生产流程,推动企业生产工具和生产工艺升级,减少原材料及机器设备等要素的投入,淘汰落后的生产工具与设备,提高生产要素配置和利用效率,最大限度节约劳动力和生产资料,使各类资源得到充分利用,提高企业的生产效率[7]。通过机器人和自动化设备的应用,能够按照预定程序精准执行任务,不受情绪和个体差异的干扰,减少人工操作的局限和误差,更是将人从高危行业中解放出来,有效提高了劳动的连续性和稳定性,进一步推动了新质生产力的培育发展。

1.3 数字产业加快传统产业转型升级

当前,我国产业的发展方式已从以数量扩张为主的阶段转向以质量提升为主的新阶段。生产力的变革离不开新兴产业的蓬勃发展。数字产业是新兴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数字技术的创新突破,数字化取代了机械化,很多企业实现了无人化和智能化生产,打破了传统生产受到规模的限制。数字化还突破了传统农业、制造业和服务业的产业边界和地理限制,使得不同行业之间的技术和资源得以共享和优化,促进了全球范围内的产业创新和技术进步,加快了不同行业间的交叉与融合,推动了新兴产业的融合发展。

不仅如此,数字劳动者的数量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不断攀升。随着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等前沿数字技术的迅猛发展与深度渗透,各个行业对于具备数字化技能的专业人才的渴求日益强烈。大数据分析师、人工智能工程师、区块链开发员等数字类就业岗位如雨后春笋般持续上涨。这一数字人才与岗位的蓬勃发展态势,更是进一步促成了传统产业向高端产业的转型升级。传统制造业原本依赖人力的流水线作业,如今引入工业互联网、智能制造系统,让生产流程更加智能、高效,产品质量得以跃升,从而向高端装备制造迈进;农业领域不再单纯局限于靠天吃饭的粗放式种植,而是借助数字农业技术,精准监测土壤、气候数据,开启智慧农业的新篇章;传统服务业借助数字化手段,整合线上线下资源,发展出定制化、个性化的高端服务模式,有力助推传统产业向高端产业迭代升级。

2 数字经济赋能新质生产力的现实困境

尽管数字经济已成为推动经济发展的重要驱动力,但其在赋能新质生产力的过程中仍面临诸多现实挑战。

2.1 数据要素的潜在价值尚未充分发掘

当前,我国数据要素的开发利用程度较低。首先,数据要素流通机制存在严重障碍。一方面,数据在采集过程中,受技术手段、采集标准不统一等因素制约,存在不完整、口径不一、格式多样、低质量等诸多问题,影响了数据分析的准确性和有效性。另一方面,由于没有专门的数据存储平台和数据管理机构,数据存储与管理不善等问题普遍存在,数据更新不及时,数据价值大打折扣,降低了数据流通的吸引力,无法发挥其应有的价值。其次,数据安全与隐私保护问题突出。随着数据量的爆发式增长,数据泄露事件频发。 企业在收集、存储和使用数据时,若安全防护措施不到位,会导致用户个人信息、商业机密等重要数据的泄露,这不仅损害了用户权益,还会引发信任危机。现有法律法规在数据流通领域存在空白与滞后,对数据安全、隐私保护等方面规范不足。因此,企业往往不敢轻易共享、流通数据,导致数据资源无法在更广泛的范围内实现优化配置,极大限制了数据价值的释放,难以充分发挥数据要素对新质生产力的驱动作用。

2.2 核心技术创新能力不足

数字技术层面,核心技术受制于人是一大难题。我国在一些关键数字技术领域,如高端芯片、操作系统等方面,与发达国家仍存在较大差距。这使得我国在数字经济发展过程中面临技术瓶颈,容易受到外部技术封锁的制约。一旦关键技术供应中断,将对相关产业的正常运行和创新发展造成严重冲击。其次,研发关键数字技术需要巨额资金,且研发周期长、风险高。发达国家的企业和政府有更充足的资金用于持续投入。我国虽然近年来对数字技术研发的投入不断增加,但在投入强度和稳定性上,与发达国家相比仍有提升空间。资金的相对不足限制了研发设备的更新、实验项目的开展以及对高端人才的吸引力。此外,数字技术的创新转化效率不高。许多科研成果停留在实验室阶段,未能及时有效地转化为现实生产力,阻碍了新质生产力的发展。

2.3 传统产业数字化转型进展缓慢

产业数字化转型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涉及技术、业务、组织等多个关键维度的全面变革。当前,钢铁、化工、建材等传统高耗能产业在我国经济中仍占据着相当大的比重,它们在长期的发展进程中,高度依赖传统的生产工艺以及较为单一的能源结构。这些产业如果要数字化转型,就会面临高昂的设备改造和技术升级成本,这对于众多企业而言,是一笔难以承受的巨额开支。在设备改造和技术升级期间,企业不得不面临生产节奏的调整。为确保改造升级工作的顺利进行,企业往往需要降低生产规模,甚至在某些阶段不得不选择停产。这使得原本稳定的订单交付出现延迟,客户满意度下降,进而导致市场份额被竞争对手趁机抢占。种种因素相互交织,最终导致传统产业对数字化转型的积极性普遍不高。

2.4 复合型数字人才短缺

当下,数字经济领域正面临着极为严峻的专业人才短缺问题,特别是既懂数字技术又具备行业经验的复合型人才,更是处于供不应求的紧俏状态。从人才培养的角度来看,高校是数字人才培养的主阵地,然而当前高校的专业设置和人才培养模式相对滞后于数字经济的快速发展。一方面,高校相关专业课程更新速度较慢,相关数字课程往往分布零散,尚未构建起完善的数字课程体系,无法及时涵盖最新的数字技术知识和应用案例,学生所接触和掌握的数字知识,与当下前沿发展相比,有着明显的滞后情况。另一方面,很多高校校外实习基地建设不够完善,合作企业积极性不高,提供的实习岗位有限,且多为基础工作,难以让学生接触到核心业务,学生缺乏将理论知识应用于实际项目的机会,在分析问题、解决问题时能力不足,无法迅速将理论知识转化为实际操作能力,制约了新质生产力的提升。此外,很多企业缺乏明晰的数字化战略,对于数字人才的重视程度不高,并未将数字人才的引进与培养纳入企业整体战略规划中,缺乏适合数字人才发展的平台,无法满足新质生产力发展对人才的急切需求。

3 数字经济加速构建新质生产力的实施路径

3.1 深度挖掘数据要素潜能

在数字经济的浪潮下,数据已然成为关键生产要素,深度渗透至经济社会的全脉络。从工业制造的精密流程,到商品流通的仓储物流,再延伸至消费端的个性化体验,乃至公共服务的智慧运转,数据要素无处不在。精准抓取海量数据后,借助前沿算法,展开专业化加工、深度分析,挖掘隐匿其中的规律与趋势,转变为有实用价值的信息和知识,能够为经济社会发展持续输送重要资源,为发展新质生产力提供经济价值。首先,需要有序推动数据资源开放共享。制定数据资源统一标准,构建国家数据资源共享平台,建立健全数据流通管理体制机制,实现数据资源跨地区、跨部门、跨行业、跨层级共享,通过整合分散的数据资源,提高数据资源的优化配置和高效利用,与劳动、技术、资本等各类生产要素深度结合,充分激发发展新质生产力的积极性和创造力。

其次,完善数据共享的制度框架与法律法规,规范数据资源的有效利用。数据安全是数据流通的重要保障,数据资源的采集、加工、流通、共享等各个环节都必须建立在安全规范的前提下。相关监管部门需要加快制定数据分类分级安全管理规则及数据保护制度的建设,明确数据提供方、数据使用方、平台管理方、服务提供方和监管方等相关主体,在数据流通中的权利和义务,规范各级各类数据的交易行为,确保数据要素全流程安全有效,有序推动数据资源的流转及应用。

3.2 坚持创新引领,强化科技应用

作为数字经济载体的数字技术能够为新质生产力的发展提供强大动能[8]。目前,我国在技术创新及应用方面与发达国家还存在一定差距。因此,首先必须加强基础研究。基础研究处于创新体系的最底层,是科研链条的起始端,能为创新提供理论基础和科学支持。当前,新一轮科技革命正加速演进,只有深化基础研究体制改革,构建先进基础研究平台,全面加强基础研究,才能实现关键技术和核心数据自主可控,推动新质生产力的跨越式发展。

其次,科技研发需要充足的资金支持。创新是一个长期的过程,短期内难以见到成效,持续且充足的资金投入可以确保科技创新活动的顺利进行。因此,应稳步增加中央和地方财政对科技研发的资金投入,引导鼓励社会资本积极参与,建立风险共担、利益共享的投入激励机制,优化资金使用效率,完善科技资金的绩效管理制度,为科研人员提供必要的物质条件和经济支持。

最后,促进科技成果转移转化,强化科技应用。科技成果的有效转化能够激发创新的积极性和主动性。政府、企业、高校等科研机构应深度融合、资源共享、相互协作,整合各方优势,确保科技成果在产业链中的快速转化和应用,向现实生产力的顺利、高效转化,保障新质生产力蓬勃发展。

3.3 加速传统产业优化转型

产业是经济之本,是生产力变革的具体表现形式。培育和发展新质生产力必须加快传统产业的升级转型。传统产业存在体量大、范围广、占比重等特点,转型升级需要积极探索高端化、智能化、绿色化的新路径。引导企业强化创新理念,加速产品迭代升级,大力开发新产品,提高产品质量,提升服务水平,打造一批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中国制造”高端品牌。顺应新一轮科技革命趋势,推动传统产业将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运用在研发、设计、生产、管理等环节,建立数字化企业,构建起智能高效运转的传统产业体系。不仅如此,还要进一步加快产业结构绿色低碳转型,积极推行节能低碳与清洁生产相关技术装备,推动工艺流程迭代升级,及时更新碳排放等约束性标准,推动石油、化工、钢铁等行业绿色低碳转型[9]。积极鼓励培育有竞争力的绿色低碳企业,不断提升绿色低碳产业在经济总量中的比重,建设绿色制造体系和服务体系,推动传统产业迈向绿色化。

3.4 提高人才数字素养

数字经济时代,数字技术正深刻变革着人类的思维、生活、生产、学习方式,产业结构升级使大部分行业对劳动力的需求发生了质的变化,要求劳动者掌握一定的数字化技术能力和技能。目前,我国虽已拥有一支规模宏大、素质优良的人才队伍,但与新质生产力发展要求相比还有很大差距,复合型数字人才的需求更是与日俱增。为了更好地推动新质生产力发展,必须切实加大人才培养和人才引进力度。首先,实施数字化人才培养工程。教育部门应制定数字技术相关职业标准,加强相关课程建设,在高校及职业院校开展科学、规范的数字技术课程,鼓励院校与国际顶尖企业、科研机构合作,共同开展数字技术领域的科研项目和创新实践,联合培养具有竞争力、创造力及国际视野的数字化专业人才,不断满足新质生产力发展对人才的迫切需求[10]。其次,完善数字人才引进及激励机制。政府及企业应努力优化数字人才发展的环境,搭建好优秀数字人才集聚平台,加大对数字人才的扶持力度,畅通人才引进渠道。例如,鼓励高校设立流动岗位,吸引企业数字人才向高校流动等。同时,还需完善以数字科技成果转化、数字知识价值为导向的收入分配政策,确保高技能和高贡献的人才能够获得相应回报,充分激发人才在知识创造、技术研发、成果转化过程中的主观能动性,使其在推动新质生产力发展方面发挥关键作用。

4 结语

综上所述,数字经济已成为驱动新质生产力发展的关键力量,新质生产力的成长与壮大离不开数字经济的支撑。站在新时代的发展起点,着眼于未来战略目标,只有深入理解、精准把握两者间的内在联系,并据此推动两者的协同发展,才能加速推动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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