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界定森林生态产品价值内涵与概念范畴的基础上，以生态产品价值实现为驱动，提出了森林生态产品产出测量框架、指标和价值计算原理。综合利用直接市场法和替代市场法对河北省塞罕坝机械林场森林生态价值进行核算，结果显示林场每年约创造11.2亿元的森林生态产品价值尚未得到补偿，按照价值大小排列的森林生态产品子类别为：空气净化，占总价值的59.51%；涵养水源，占总价值的17.37%；固碳释氧，占总价值的12.12%；保护土壤，占总价值的6.66%；生物多样性，占总价值的3.44%；林木，占总价值的0.88%；科研成果，占总价值0.01%。为了获得更加准确的森林生态产品价值评估结果，推动森林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应该建立统一、规范的森林生态产品价值评估标准，加大对林场的生态补偿力度。
关键词：" 森林生态；" 生态产品价值；" 塞罕坝林场
中图分类号：" "S 7-9" " " " " " " "文献标识码：" "A" " " " " " " " 文章编号：１００1 － 9499（２０25）02 － 0063 － 07
Research on Value Accounting of Forest Ecological Products
——Taking Saihanba Mechanical Forest Farm as an example
LI Yan1，2 LIU Xiaoxu2 CHEN Song3 WANG Hua1
（1." Ocean College of Tangshan Normal University，" Hebei Tangshan 063000;" 2." North China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Hebei Tangshan 063200;" 3." Electronic College of Tangshan University，" Hebei Tangshan 063005）
Abstract On the basis of defining the connotation and conceptual scope of forest ecological product value， driven by the realization of ecological product value， a measurement framework， indicators， and value calculation principles for forest ecological product output are proposed. The comprehensive use of direct market method and alternative market method to calculate the forest ecological value of Saihanba Machinery Forest Farm in Hebei Province shows that the forest farm creates about 1.12 billion yuan of forest ecological product value annually， which has not been compensated. The subcategories of forest ecological products ranked by value are： air purification， accounting for 59.51% of the total value; Conserving water sources， accounting for 17.37% of the total value; Carbon fixation and oxygen release account for 12.12% of the total value; Protecting soil， accounting for 6.66% of the total value; Biodiversity accounts for 3.44% of the total value; Trees， accounting for 0.88% of the total value; Scientific research achievements account for 0.01% of the total value. In order to obtain more accurate forest ecological product value assessment results and promote the realization of forest ecological product value， a unified and standardized forest ecological product value assessment standard should be established， and the ecological compensation for forest farms should be increased.
Key words forest ecology; ecological product value; saihanba forest farm
2021年4月，中共中央办公厅联合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建立健全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的意见》，提出到2025年，初步形成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的制度框架，并初步建立比较科学的生态产品价值核算体系[ 1 ]。2021年12月发布的《“十四五”林业草原保护发展规划纲要》，更是将“探索森林、草原、湿地、荒漠等自然生态系统服务价值核算方法”列为进一步完善林草支撑体系的一部分[ 2 ]。森林被誉为地球之肺，是陆地生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森林所具有的涵养水源、保持水土、净化空气、调节小气候、碳汇、和维持生物多样性等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对于改善人类所处的生态环境具有重要意义。本研究从理论层面梳理和分析了森林生态产品的概念及其价值内涵，结合我国关于“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理论的发展背景，界定了价值实现驱动下的森林生态产品价值范畴；然后以此为基础构建了我国森林生态产品产出测量指标体系及价值核算方法；本研究以塞罕坝机械林场为例，测算了该林场的森林生态产品价值，旨在为我国森林生态产品价值核算提供理论基础和具有可操作性的方法论依据。
1 森林生态产品的概念范畴及价值内涵
1. 1 森林生态产品的概念
根据生态产品的概念[ 1 - 6 ]范畴划分，森林生态产品的概念包括狭义和广义两个范畴。狭义的森林生态产品是指森林在生长过程中发挥的各类生态调节服务，主要包括碳汇、涵养水源、保持水土、调节小气候、净化空气和维持生物多样性等生态服务功能。广义的森林生态产品除了包含各类森林生态服务功能外，还包含森林产出的林木、林果等天然有机产品。
1. 2 森林生态产品价值内涵
对人类社会而言，森林生态产品具有多样化的生态服务功能；森林生长过程中也需要人工看护、抚育等劳动介入。因此，依据西方经济学的效用价值论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学的劳动价值论，森林生态产品价值既包含自然生态具有的效用价值，也包含人类劳动的价值。从这个角度看，森林生态产品的价值内涵是多元而丰富的，包括生态价值、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等方面，这些价值相互关联、相互作用，共同构成了广义的森林生态产品的综合价值体系[ 7 ， 8 ]。
（1）经济价值：森林产出的各类有机物质产品，如木材、药材、食品等，满足人们的生产和生活需求，创造经济价值。
（2）生态价值：森林具有多种生态服务功能，具有维护生态平衡、为人类提供良好生态环境的价值，对于维护地球的生态系统健康至关重要。
（3）社会价值：森林生态产品还具有重要的社会价值，如为教育、科研发展等做出的贡献。
1. 3 价值实现驱动下的森林生态产品价值范畴
根据最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森林法》，我国森林分为生态公益林和商品林两大类。生态公益林以发挥生态效益为主，强调科学保护、严格采伐管理和规范合理利用。生态林严禁以商业为目的的采伐活动，只能进行抚育、更新和低质低效林改造性质的采伐。生态公益林的物质产出价值（即经济价值）无法实现。商品林的核心是依法自主经营，商品林所产出的林木等物质产出皆可通过产品市场交易实现其价值。因此，在以生态产品价值实现为最终目的的森林生态产品价值核算研究中，生态公益林生态产品价值应包含经济价值、生态价值和社会价值，商品林生态产品价值仅包含后两者。
2 森林生态产品价值核算原理
2. 1 森林生态产品量化指标
生态公益林主要物质产出为林木，因此，其物质产出主要考察林木产出量。结合我国《森林生态系统服务功能评估规范》（GB/T 38582-2020）对森林生态功能的分类，森林的生态产出主要包分为保护土壤、涵养水源、净化大气环境、固碳释氧、积累营养物质、生物多样性保护、森林游憩等7个子类产品。根据森林生态学对森林生态服务功能的划分标准和国家林业行业标准，上述7类森林生态产品的产出可通过10个三级产出指标进行统计（表1）。
森林社会价值产出普遍被认为是多元化的，包括生态旅游、科学研究、教育文化、促进就业和拉动地区经济等多方面。但如前所述，以价值实现为目标的森林社会价值产出范畴仅为尚未通过市场交换实现其价值的产出，主要为科学研究和教育文化。本研究选取依托森林研究发表的科研论文数量来反映森林对科学研究和教育文化的贡献产出（表1）。
2. 2 森林生态产品价值核算方法
森林生态产品价值核算的基本思路为：首先量化评估各类森林生态产品的产出数量；然后确定各类森林生态产品的单价；最后利用各类产品的产出数量和单价数据，计算各子类森林生态产品价值和综合价值。各子类森林生态产品单价的确定方法主要包括以下三种方法：
第一，直接市场法。当森林产品或服务在市场上有明确的价格时，可以通过直接市场价格来计算其价值。该方法适用于林木等具有成熟市场交易方式的物质类森林生态产品。
第二，替代市场法。当森林产品或服务没有直接市场价格时，可以通过寻找替代品的市场价格来估算其价值。森林涵养水源、保护土壤、固碳释氧等非物质类服务功能可采用本方法[ 9 ]。鉴于森林生态服务功能具有的区域化特征，各类生态服务功能的替代品市场价格应当以当地替代品的价格进行估算，以提升计算结果的准确性。
第三，假想市场法。对于无法通过直接或替代市场法计算价值的森林服务，可以采用假想市场法，即通过支付意愿或受偿意愿来评估其价值。该方法多用于尚未市场化的森林游憩价值核算[ 10 ， 11 ]。
3 塞罕坝机械林场概况
塞罕坝机械林场是我国最大的人工林林场，位于河北省承德市围场满族蒙古族自治县北部坝上地区，地处116°51～117°39E和42°02～42°36N，平均海拔约1 357 m。林场属于典型的半干旱半湿润寒温性大陆季风气候，年均气温-1.3 ℃，极端最高气温33.4 ℃，最低气温-43.3 ℃。年均降水量较低，为460.3 mm，年均无霜期为64 d，年均大风日数为53 d，以西北风为主。
林场总面积约9.3万hm2，其内部始终持续性开展营林、造林活动，截至2023年12月，其林地面积约7.7万hm2，森林覆盖率达到82%。林场活立木蓄积达到1 036.8万m3，单位面积林木蓄积量是全国人工林平均水平的2.76倍。林场内树种类型丰富，既包括落叶松、油松、白桦、椴树、黄菠萝等小木树种，也有大量的榛子、沙棘、柠条和火棘等灌木，基本形成了多树种、多层次、复合式的森林结构。优质的森林环境成为了野生动、植物的栖息地。据统计，塞罕坝有陆生野生脊椎动物261种、鱼类32种、昆虫660种、大型真菌179种、植物625种，其中有国家重点保护动物47种、国家重点保护植物9种。
另外，依托其独特的自然条件和丰富的森林资源，塞罕坝机械林场为国家5A级旅游区。林场内设有苗圃基地、种苗培育区、成林造林区等多个景点，为游客提供了丰富的自然体验和学习机会。
4 塞罕坝机械林场森林生态产品价值核算
4. 1 林木价值
林木价值核算公式为：
S=P·V（1）
式中，S：林木产品价值；P：立木平均价格；V：活立木蓄积生长量。
塞罕坝机械林场生态公益林为4.2万hm2，公益林活立木蓄积生长量为358.5万m3，林分蓄积年生长率为5%，年活立木蓄积生长量为17.9万m3，当地立木平均价格为550元/m3，林场林木价值为9 858.79万元。
4. 2 保护土壤价值
（1）固 土
森林固土价值核算公式：
V土=A（M0-M1）/ρ·C（2）
式中，V固：森林固土价值；A：林分面积；M0和M1：无林地土壤侵蚀模数和林地土壤侵蚀模数；ρ：土壤容重；C：固土的替代价格。
调查显示，林场地区无林地和林地土壤侵蚀模数差为40 t/hm2，林场平均土壤容重1.49 t/m3，固土的价格采用北京市场的最低土壤价格替代，为240元/t。林场固土价值为49 610.74万元。
（2）保 肥
森林保肥价值计算公式：
V肥=Q·∑（Ri/Ai ）·Pi （3）
式中，V肥：森林保肥价值；Q：林地固土量；Ri：第i种肥料元素的含量；Ai：第i种肥料元素在标准化肥种的含量；Pi：第i种元素标准化肥的销售价格。
调查显示，林场土壤中的全氮、全磷和全钾含量分别为1.9、0.20、0.80 g/kg，土壤有机质平均含量为30 g/kg。2024年5月淘宝平台某商家销售的标准化肥碳酸氢铵、过磷酸钙和硫酸钾化肥批发价格分别为3 230、2 990、8 560元/t，其中分别含氮、磷和钾的比例为17.5%、19.5%和48.0%，有机质泥土售价为1 130元/t，其中有机质含量为50%。由此可测算出林场土壤中的全氮、全磷、全钾和有机质的替代价格分别为18 888.89、15 333.33、17 833.33、2 260元/t。林场保肥价值合计为25 016.50万元。
4. 3 涵养水源价值
（1）调节水量
森林调节水量的价值公式：
V调=Q水·C库=A·（P-E-I）·C库 （4）
式中，V调：调节水量的价值；Q水：调节的水量；A：林分面积；P：年平均降水量；E：年平均林分蒸发量；I：地表径流量；C库：水库扩容投资成本。
塞罕坝机械林场林分面积7.7万hm2，年均降水量460 mm，不同林龄区域的年蒸发量占整个生长期降水量比例的均值为17.37%[ 12 ]，因此，林场的年蒸发量大约为74.69 mm；不同林龄区域的年地表径流量占降水量的比例均值为4.37%，林场年地表径流量为18.98 mm。由此可得，林场年均调节水量为25 912.99万m3。水库扩容成本按照6.11元/ m3计算[ 13 ]，林场年调节水量价值为158 328.37万元。
（2）净化水质
森林净化水质价值公式：
V水质=A·（P-E-I）·C净 （5）
式中，V水质：净化水质的价值；C净：净化水质的费用。
参照承德市2018年制定的最新污水处理费标准，林场森林净化水质的成本替代单价为1.4元/m3。林场年净化水质的价值为36 278.19万元
4. 4 固碳释氧价值
（1）固 碳
森林固碳价值核算公式：
V碳=Q碳·C碳=（B林木蓄积生长量×R林木生物量密度×RS根茎比×BTC）·C碳（6）
式中，V碳：森林固碳价值；Q碳：森林固碳量；B：林木蓄积生长量；R：木材平均密度； RS：根茎比; BTC：生物量与碳的转换系数；C碳：固碳的替代价格。
调查显示，塞罕坝机械林场林木年均生长量48.9万m3 [ 14 ]，塞罕坝地区平均林木生物量密度为0.2 t/m3，根茎比为1.4[ 15 ]。根据化学公式，碳与二氧化碳的转换系数为3.67。因此，林场年均固定二氧化碳（碳汇）量为50.25万t。利用北京环境交易所林业碳汇平均交易价格作为替代价格35.25元/t，林场年均固碳价值为1 620.56万元。
（2）释 氧
森林释放氧气价值核算公式：
V氧=2.67Q碳·C氧（7）
式中，V氧：森林释放氧气价值；植物每固定1 t碳释放氧气2.67 t；C氧：释放氧气的替代价格
林场年释放氧气134.17万t，氧气的价格按照1 000元/t计算[ 16 ]，林场年释放氧气价值为134 170万元。
4. 5 净化大气环境价值
（1）释放负离子
森林产生的负离子价值核算公式：
V负离子=Q负离子·C负离子 （8）
式中，V负离子：森林产生的负离子价值；Q负离子：森林产生的负离子数量；C负离子：负离子的替代成本。
调查显示，森林不同时段和不同季节的负离子含量不尽相同。以森林生长较为旺盛的8月为例，早晨6：00～8：00塞罕坝林场林区空气中的负离子含量达到峰值浓度，为84 600个/cm3，林区内全天平均负离子浓度为2 521.4个/cm3，由此估算，塞罕坝机械林场产生负离子约1.15×1024个/年[ 17 ]。
市场上输入功率为7W的负离子发生器产生负离子数量约2×1012个/s，年产生负离子约6.3×1015个。年产生1.15×1024个负离子，需要类似的负离子发生器约1.82亿个，每个负离子发生器的制造成本以5元计，林场负离子替代工程建设费用为91 000万元。以0.5元/kW·h的电费标准计算，林场负离子替代工程年消耗电费约558 012万元。林场年产生负离子价值约649 012万元。
（2）净化空气
森林吸收污染物的价值核算公式：
V吸污=∑Q吸污 i·C吸污 i（9）
式中，V吸污：森林净化（吸收）污染物价值；Q吸污i：森林吸收的第i种污染物的数量；C吸污i：治理第i种污染物的成本（受区域大气环境不同，不同区域森林吸收的污染物不尽相同）。
调查显示，塞罕坝机械林场主要吸收的空气污染物为二氧化硫和氮氧化物，据估算，林场每年约吸收二氧化硫1.34万t，吸收氮氧化物0.12万t [ 18 ]。本研究选取河北省相关污染物排放权交易基准价格（2018～
2020年）作为替代价格，其中二氧化硫7 500元/t，氮氧化物9 000元/t[ 19 ]。林场年吸收二氧化硫价值为10 050万元，年吸收氮氧化物价值为1 080万元，林场年吸收污染物价值合计为11 130.0万元。
（3）释放萜烯类物质
森林释放萜烯类物质（杀菌剂）的价值核算公式：
V萜烯类物质=Q萜烯类物质·C萜烯类物质（10）
式中，V萜烯类物质：森林释放萜烯类杀菌物质的价值；Q萜烯类物质：森林释放的萜烯类物质数量；C萜烯类物质：萜烯类物质的市场替代价格。
调查显示，塞罕坝机械林场每年释放萜烯类物质约1.05万t[ 18 ]。本研究选取市场上与萜烯类物质杀菌效果相当的非氧化杀菌剂价格作为林场释放的萜烯类物质的替代价格，约3 900元/t，林场每年释放的萜烯类物质价值约为4 095.0万元。
（4）阻滞降尘
森林阻滞降尘价值核算公式：
V滞尘=Q滞尘·C滞尘 （11）
式中：V滞尘：森林阻滞降尘价值；Q滞尘：森林滞尘量；C滞尘：阻降滞尘的市场替代价格。
调查显示，塞罕坝机械林场每年滞尘15.64万t[ 20 ]。森林滞尘的替代价格按照150元/t计算[ 21 ]，林场每年创造的滞尘价值约为2 346.00万元。
4. 6 保育生物多样性价值
森林保育生物多样性价值核算公式为：
V生=∑Si·Ai（12）
式中，V生：森林保育生物多样性价值；Si：Shannon-Wiener 指数集中第i等级林地面积；Ai：Shannon-Wiener 指数集中第i等级的单位面积林地保育生物多样性价值。
根据Shannon-Wiener 指数，中国森林生物多样性被划分为7个等级[ 22 ]。根据塞罕坝机械林场保育的生物种类与数量表现，林场Shannon-Wiener 指数取1≤Hlt;2，单位面积价值为5 000元/hm2[ 23 ]。林场内林地面积约7.7万hm2，林场保育生物多样性价值约38 500万元。
4.7 科研成果价值
科研森林成果价值主要指依托森林开展科学研究所取得的研究成果的价值。森林科研成果价值核算公式：
V科=∑Si·Pi（13）
式中，V科：森林的科研成果价值；Si：第i项科研成果（科研论文）的数量；Pi：第i项科研成果的转化价值。
经中国知网查询，2021～2023年全网发表以塞罕坝机械林场作为研究对象的学术论文758篇，平均每年252篇。每篇论文按照0.3万元的基本费用计算[ 21 ]，塞罕坝机械林场年产生的科研成果价值为75.6万元。
4. 8 综合价值
森林生态产品综合价值是各项子类生态产品价值的和。塞罕坝机械林场每年创造的生态产品综合价值约为11.2亿元。在各子类森林生态产品中，创造价值量最大的是森林净化大气环境服务功能，林场年净化空气价值约666 583.00万元，约占林场年森林生态产品综合价值的59.51%；其次为涵养水源功能和固碳释氧功能，林场年创造涵养水源价值约194 606.56万元，年创造固碳释氧价值约135 790.56万元，分别占总价值的17.37%和12.12%；再次为保护土壤功能价值约74 627.24万元，占总价值的6.66%，生物多样性价值约38 500.00万元，占总价值的3.44%；林木和科研成果价值最低，总共约占总价值的0.89%。
5 结论与建议
5. 1 结 论
森林生态产品价值核算是森林生态产品价值补偿和价值实现的前提，以价值实现为目标的森林生态产品范畴应该是尚未通过市场交换实现其价值补偿的各子类森林生态功能产出的价值总和。作为京津冀区域重要的北部生态防护林，塞罕坝机械林场发挥了巨大的生态服务功能，其每年产出的生态产品价值总量约11.2亿元尚未能通过市场途径获得补偿。
5. 2 结 论
5. 2. 1 建立统一、规范的森林生态产品价值评估标准
本研究对于塞罕坝机械林场森林生态产品价值的评估，关于生态产品产出量数据采用的是不同渠道公开的数据，部分数据具有一定的滞后性，准确度相对较低，因此对塞罕坝机械林场森林生态产品价值评估更多的是提供一种方法论认识，而非精确的数据结果。因此，为了获取准确的森林生态产品价值核算结果，应该建立统一、规范的评估标准，制定严格的数据采集标准，确保数据准确性；构建评价体系框架，涵盖多维度指标；建立动态调整机制，应对环境变化；设立专家评审机制，保障评估权威性；规范标准化流程，提高操作效率；强化政策与法规支持，确保评估标准得以有效实施和维护。
5. 2. 2 加大塞罕坝机械林场的生态补偿力度
鉴于林场每年创造的巨大森林生态产品价值，应该进一步加大塞罕坝机械林场的生态补偿力度，增强财政转移力度，确保资金充足；优化政府管理体制，明确补偿责任与权益；建立社会参与机制，鼓励多元投入；提高资金使用效率，确保补偿资金用于生态保护与修复，以促进林场生态功能持续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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