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发展模式

known 发布于 2025-09-10 阅读(234)

摘要: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是近年来信息素养教育的重点内容,基于文献调研法、计量分析法对近十年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现状进行研究,并通过文献分析法对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从教学内容、教学方式、评价体系、制度建设、平台建设、人才培养六个维度的发展现状进行分析,提出了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发展模式和加强宏观层面建设的建议,以促进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全面发展,旨在为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发展提供参考。

美国大学与研究图书馆协会ACRL(Association of Collegeamp;Research Libraries)制订和发布的《美国高等教育信息素养能力标准》和《高等教育信息素养框架》[1],为信息素养教学提供了标准和参考,随后国外出现了不同内容、方式和应用场景的信息素养教学实践,同时推动了嵌入式教学在国内外高校图书馆中的应用和普及。本文以文献调研为基础,对近十年国内外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教学现状进行研究和分析,旨在为国内的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发展提供参考。

资料收集

本文基于文献调研法,以中国知网为主要检索工具,Web of Science为辅助检索工具,对本主题近十年的主要研究成果进行归纳、分析和总结,检索时间为2024年3月5日,设定检索字段为主题检索,检索词为“嵌入式+信息素养”,发表时间为2014—2023年。通过精确匹配,去除非相关文献,有效文献共计573篇,对这些文献进行了整理、研究和分析。

整体分析

从整体发文情况看

从发文数量上看,2014—2023年各年度年平均发文量为57.3篇,整体发文量呈下降趋势。其中,2015—2017年较为突出,为发文的高峰年段。从主题内容上看,“图书馆”“高校图书馆”“大学图书馆”“图书馆服务”这一类主题为高频主题词,累计出现在429篇文献中。可见,图书馆仍然在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中占据主体地位。

前五年与后五年发文情况比较

在数量上,2014—2018年共计发文308篇,2019年—2023年共计发文265篇,数量有所减少。但从发文的质量和深度上看,前五年的各类基金文献24篇,占比7.8%;后五年的基金文献67篇,占比25.3%,基金项目文献比例大幅提升。从发文的领域上看,前五年的应用和开发领域研究文献31篇,后五年的应用领域研究文献41篇,占比分别为10%和15.5%,可见研究内容逐渐从理论研究向实践领域转型,研究深度增加。

近年来信息素养教育的发展现状

通过对文献内容梳理,提炼影响嵌入式信息素养的六个要素,即教学内容、教学方式、评价体系、平台建设、人才培养、制度建设。以下为国内外近年来信息素养教育的发展现状研究和分析。

教学内容

多位研究人员曾在多种教学场景中嵌入信息素养教学实践。杨勇、刘云等人在写作辅导服务中分层次嵌入信息素养教育,提出了辅导对象的层次细分观点,提高了服务针对性和适应性[2]。张敷欣在大学生创新创业阶段嵌入信息素养教育,满足了大学生的双创教学要求,同时提高了信息素养水平。还有学者在新生培训、毕业论文开题之前,以课程为基础,将信息素养教育嵌入教学,进行了不同形式的实践和探索,对课程学习和信息素养教育均起到了推动作用。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能够融入学科语境,教学内容更有针对性,能够有效契合科研生命周期理论,引导学生完善科研工作,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教学方式

新型的教学方式带动了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发展,其中以翻转课堂和慕课等教学方式的应用最为广泛,研究也最为多见。黄琴玲对嵌入式课程学生进行问卷调查时发现,90%的学生喜欢翻转课堂在嵌入式教学中的运用,同时通过对比发现,相比传统教学模式,翻转课堂取得了更好的学习效果。隆茜提出,将开拓多种师生交流的途径、嵌入“案例教学法”和及时监控学生的学习进度等方法融入教学课堂的建议。吴淑娟在实践中将慕课和探究式教学模式相结合,将慕课作为探究式教学模式实现的重要途径和手段,充分应用线上“金课”(优秀慕课等)进行本地化改造,提高课堂教学效果。杨凡通过对澳洲八校集团成员图书馆基于慕课的嵌入式知识服务的成功做法进行分析,提出大学图书馆可借助慕课平台的人群标签分析技术高度凝练用户画像信息,据此提供具有高辐射力的慕课知识服务,让用户在实时沟通中主动内化、创生、利用信息素养知识,打造慕课嵌入式信息素养培育闭环等观点[3],为信息素养教育的高品质慕课形式提供了参考。

教学评价

嵌入式信息素养教学效果的评价可以促进专业课教师与学科馆员教学质量的提高,也是图书馆推广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重要支撑,因此开展信息素养的教学效果评价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国外在这方面的研究较多,根据评价内容的不同,Kirkpatrick评价模型将评价划分为四层,即反应层、学习层、行为层、结果层,评价教育对学习者在工作和生活中的长期影响[4]。部分国家研究了信息素养评估工具,以选择题或问卷的方式测试用户“知识与技能”的掌握程度,如加拿大的信息素养评估工具(ILAAP)[5],肯特州立大学针对高中生开发的信息素养技能评估工具(TRAILS)[6]。

近年来,国内关于信息素养效果评价的研究较多。例如,刘莉、夏红玉等人从信息搜索能力方面,以实践范式角度作为评价标准进行评价,为信息素养的评价提供参考依据;张琴、刘熙东等对研究生综述论文进行研究,通过检索词数量、检索词正确率与准确率以及相关文献正确率等指标评价学生的学习效果;北京大学开发了信息素养能力评测平台[7]。这些都为信息检索的评价提供了支持。

制度建设

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无法独立完成,需要多方合作。韩丽风等提出教学管理部门统筹规划、组织协调,提供教育条件保障的实施举措,提出将信息素养能力水平纳入学生能力评价体系,院系应将信息素养教育纳入专业培养方案,通过信息素养与专业课程的融合发展,提升学生的专业素养和综合能力。同时,图书馆与院系协同模式的研究颇受关注,陈文东等提出教学协同,图书馆与专业学院之间形成协同共识,即人员的协同、过程策略协同、载体协同、信息平台间的协同[8],这些都需要教育管理部门制订关于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制度,各方面才能明确职责,发挥自身作用,更好地推进多方合作,促进信息素养教育的全面发展。美国在《高等教育信息素养框架》中,对教学管理部门、学院(系)和图书馆等相关机构进行了相应的角色定位,我国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全面实施还需系统地规划。

平台建设

澳大利亚高校较为重视将图书馆资源与服务嵌入LMS(Learning Management System LMS),LMS运用通信网络技术、信息资源技术及多媒体技术构建的在线学习平台,使传统教育的各个环节数字化、公开化及公平化,优化教学方法,为学生、教师、管理员和企业提供教学、学习、评估和管理等服务,提高教学质量。霍建梅以澳G08组织高校图书馆为例进行研究[9],这八所学校均有使用LMS系统,在这一学习管理系统中,学生根据个人的兴趣和能力,自主制订学习计划,选择学习时间,在线学习课件、观看视频、参加讨论和测试等活动,实现了个性化学习。从目前研究来看,我国的信息素养平台建设研究较多,投入使用较少。

人才培养

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主体是嵌入式学科馆员。石艳霞等提出嵌入式学科馆员不只是学科馆员,更是教育家、合作者、社交服务者和终生学习者,嵌入式学科馆员需具备教学、网站建设与维护、科研参与和成果推出等能力。促进嵌入式学科馆员能力提升的激励机制有薪酬激励、任务导向和内部晋升等。罗晓兰提出国内图书馆馆员存在角色不明、角色冲突和角色负担过重等情况,易引发工作上的焦虑并影响效率,同时技术环境对图书馆的角色影响明显增大。这些都提示我们,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者将面临的挑战和需要解决的矛盾冲突,而解决这一矛盾的关键在于人才培养。

图 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发展模式模型(作者自制)

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发展模式建议

从我国高校的信息素养教育发展的现状来看,教学模式、教学方式、评价体系方面发展较丰富,而制度建设、平台建设、人才培养方面发展需加大力度,二者只有综合发展,才能相得益彰。上图为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发展模式模型,制度建设、平台建设、人才培养这些宏观问题是目前亟待研究的重点问题,而微观问题方面的教学内容、教学方式、教学评价需协力发展,以促进信息素养教育全面发展。

加强制度建设

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的深入发展需建立相应的制度,在政策制度指引下,教学管理部门、学院、图书馆等按照相应的政策要求,对教学中的角色进行定位,协调组织,统筹规划,各部门履职尽责,共同完成目标。学校的教学管理部门在定点学院设立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课程,协同学院、图书馆共同制订教学计划、编写大纲及教学实施方案;任课教师可提出课程的嵌入需求;图书馆以数据资源优势和前沿性知识为基础进行整合梳理,提供优质的课程资源信息,以形成课程的教学规范。经三方协同的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课程具有以下优点。一是信息素养教育与专业教学内容高度融合;二是易于发挥图书馆资源优势;三是加强课程的多层次嵌入融合。

完善平台服务

目前,国内信息素养交流平台较多使用“中国大学慕课”“学堂在线”等平台,解决了内容推送的问题,但是平台交互性不够完善,建议构建完善的信息交流平台,使学生能自主学习、接收信息、观看教学推送、参与研讨、参加测试,实现有计划的个性化学习。平台建设对于图书馆参与信息素养教育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只有教学平台完善,才能彰显图书馆的服务,更是未来图书馆信息服务中心、学生学习中心、教学支持中心一体化建设的发展基础,因此,完善数据平台对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至关重要。

加强人员培训

将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进行到实处,需要专业人才,而专业的嵌入式信息素养教师属于复合型人才,这需要配套的人才培训,系统的知识培训和终身学习模式是未来图书馆人才能力提升的方式。在理论学习和实践探索中不断深化,这对图书馆工作人员来说是极其严格的考验,相信经过系统培训的图书馆专业人才,将是信息素养教育的开拓者,将在未来图书馆建设中发挥重要作用。

近年来,信息素养教育有着多层次、多维度、多形式的推广和应用模式,但发展尚未成熟,仍需进行整体规划。因此,应从宏观问题上加大力度,加强发展。只有制度建设、平台建设、人才培养这些宏观问题得到大力发展,微观方面的教学内容、教学方式、教学评价能够协力促进,才能使信息素养教育全面建设,快速发展。

吉林省高教学会高教科研课题;项目名称:信息素养教育嵌入本科专业课程的研究与实践;项目编号:JGJX2023D11。

(作者单位:吉林大学图书馆)

[1]Framework for Information Literacy for Higher Education[EB/OL].[2016-01-11][2024-05-04].https://www.ala.org/acrl/standards.

[2]杨勇,刘云,高凡.高校图书馆嵌入式教学的实践经验与思考——以西南交通大学为例[J].图书情报工作,2022,66(04):95-102.

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发展模式

[3]杨凡.澳洲八校集团成员图书馆基于慕课的嵌入式知识服务实践与启示[J].图书馆工作与研究,2022(04):51-56.

[4]SHARUN S,THOMSON M E,Goebel N,et al.Institutions Collaborating on an Information Literacy Assessment Tool[J].Library Management,2014,35(8/9):538-546.

[5]SCHLOMAN B F,GEDEON J A.Creating Trails:Tool for Real-Time Assessment of Information Literacy Skills[J].Knowledge Quest,2007,35(5):44-47.

[6]谢守美,赵文军.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信息素养教育的新途径[J].情报资料工作,2012(01):108-111.

[7]赵飞,肖珑.大学生信息素养评测研究[J].图书馆论坛,2016,36(02):106-113+135.

[8]陈文东,周玉波.协同教学:高校图书馆与院系关系新探[J].图书馆工作与研究,2019(07):124-128.

[9]霍建梅.澳大利亚高校图书馆嵌入学习管理系统的教学服务实践探析——以澳Go8组织高校图书馆为例[J].图书馆学研究,2022(06):96-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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